3 收拾完贴身细软,我忙不迭跑去和闺蜜通气。
可站在巷外,便听到一声惨叫划破天际,大桶大桶血水染红青砖。
我在沈府横冲直撞,才在偏院找到闺蜜。
仆人拿着滚烫的烙铁,在她身上反复碾压,皮肉焦糊一片。
她面容惨白,衣衫染血,肩头刻着大大的“奴”字。
看见我,闺蜜嘴唇嚅动,崩溃道, “走啊,我不想连累你!”
我大惊,却踢翻脚边的狗盆, 看着顾念心挑衅一笑,才明白她逼闺蜜与狗争食。
闺蜜自然不肯,便被她压着动了私刑。
“她是主母,你算什么东——” 一记巴掌落在我脸上,清脆又响亮。
顾念心的护甲修长尖利,刮花了我的脸。
她轻轻勾起闺蜜的下巴, “这里偏僻,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她消失倒也不难。”
闺蜜身躯一震,头缓缓垂下,嘴被强行掰开,靠近散发着恶臭的狗盆, 里面全是残羹剩饭,闺蜜双眼紧闭, 凌乱的发丝遮住她绝望的神情,却盖不住她悲怆的泪意。
我哭喊得撕心裂肺,却还是挣不过坚硬的棍棒。
顾念心似笑非笑地啧了声,在狗盆中吐了一口口水,戏谑道, “一个下堂妇,一个童养媳,你们可真是臭味相投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