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耽误你,临近婚期还抛下夫婿找我。”
“容夕……” 我扯起嘴角,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可闺蜜缓缓抬手,帮我挽起鬓边的碎发,强撑着一笑, “浅浅,我好想回家。”
“你要和裴闻礼白头偕老,带着我的那份……” 我闭了闭眼,自嘲一笑, “裴闻礼不会娶我。”
闺蜜脸色白了又白,咳出几口鲜血。
“你为他冲喜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怎么不会?”
我咬破了下唇。
无端想起昨日书房内,他将顾念情抱在案机上,唇齿不断交换。
“苏浅浅一个童养媳,也配肖想裴夫人?”
“你是我的心肝,我舍不得让你低服做小,她出身卑贱,给你提鞋也不配,可到底对我有情,做个通房丫鬟也好。”
洗衣做饭,烧火暖床,我曾舍命为他吸出蛇毒,也曾为他挡刀被刺穿子宫。
最终,还不是落得一个“卑贱不配”的下场。
我埋首在闺蜜胸前,敛去眼底悲伤。
“容夕,你走,我也绝不独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