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并非摸下巴的反应。
而是那针药的缘故。
在试药研究所时,我经历过无数次,最开始醒来还有意识,想对抗药力。
结果又被强行喂了畜牲吃的药。
再后来彻底无法控制。
他们甚至开启直播和拍片,给我取了个“鼠妈妈”的代号,用于赚钱获利。
我在无尽嘲笑声中,尽情卖弄风姿,伺候着数不清的人。
“沈清婉!”
“你真够贱的!”
傅行之咬牙切齿,抬腿一脚把我踹开。
我重重摔在地上,但眼中欲念难平,反而四肢朝地,像老鼠一般摇晃身子。
再次扑向了傅行之。
力气也是莫名的增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