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到这个名字,瞳孔陡然紧缩,身体开始发抖,不住摇头。
发出暴躁的吱吱声。
傅行之脸一黑,强行抓住我的手腕,要把我拽走。
然而下一秒!
他竟拽下来一整块皮…… “啊啊啊……清婉,你的手怎么怎么……” 爸妈看着我血淋淋的手,吓得惊声尖叫。
傅行之盯着手里扯下的一块皮肉,满脸的震惊:“怎么回事?
怎么会这样?”
只有我很淡定,把手放在小白鼠面前,给它们洗一场血澡。
小白鼠们兴奋的吱吱叫。
我开心的直笑。
其实试药每天都在进行。
口服的外敷的注射的,通通都有。
我满身针孔,常常皮肉溃烂免疫系统一直处于崩溃边缘。
只不过来餐厅之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