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卫生间的门,我靠着门板,任由身体无力下滑。
昨天,沈辰临问我,我当陪酒女我妈知道吗?
我也想知道,我的妈妈会不会在天堂看着这一切,她会不会怪我?
可我别无选择啊。
父亲脑溢血偏瘫后,身边离不得人,恩恩的病又要不断往里填钱。
像我这种大一就被劝退的‘坏女孩’,又失了聪,有多少工作会愿意要我?
我只能选择夜场,时间段适合,来钱也快。
我曾也为尊严彷徨,也曾因为不堪忍受打过老板的耳光。
可尊严既不会让我的生活变好,也不能让恩恩的病自愈。
反而因为打了老板,我赔了半年的工资来买那个老板的单。
从那天后,我逼着自己忍受,渐渐麻木的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。
摸一下怎么了?
亲一下怎么了?
如果能救我爸和恩恩,就算要我下海我都会去。
我再也不想抱着发病的恩恩,因为没钱缴费在护士台前崩溃大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