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门卫还是司机?”
“该不会是你傍上的那个糟老头子吧?
啧啧,沈蓝青,你还真是什么都能吃得下啊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我家和谢家也算是世交,两家早已结下娃娃亲。
当年谢述安家里出事,还是寄养在我家,靠我家庇佑才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。
我自以为和谢述安青梅竹马,他也曾在我父母坟前许诺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可当我们水到渠成,从订婚走到结婚时,他却在来接亲的路上出车祸失忆,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悔婚,抛下我走了。
而后他更是趁着我沈家势微,趁机吞并了我家许多产业,一跃成为行内新秀。
我当时只当他是真的失忆了,根本无暇顾及这些,三个月飞了六个国家替他辗转求医。
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失望地回到家里时,看到的却是他与我家保姆女儿陈小小偷情的场面。
“谢哥哥,你真的忍心这么欺骗大小姐吗?
如果她知道你根本没失忆,该有多伤心啊?”
“呵,那也是她蠢。
谁叫她平日里总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,我就是要把她拽下泥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