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笑。
他们的脸面是脸面,我的尊严就不是尊严。
前世,他们害我失贞,万人践踏。
这耻辱的烙印,我死后也未曾洗净。
那些年,我视她如亲妹。
她要嫁太子,我想尽办法为她筹谋。
后来她如愿做了侧妃。
而我横在荒郊,七零八落。
“沈知茵,我打死你!”
一记清脆的响声。
我没回过神来,右脸火辣辣的疼,几道血痕从眼角延到唇畔。
恍惚间与前世重叠。
那时她也是这样划烂我的脸,将我按在铜镜前: “反正要砍头,这脸皮不如给我做扇面。”
笑着看我在人彘瓮里蠕动:“好姐姐,你这模样卖去百戏团值多少银钱?”
冰凉的匕首拍打我脸颊,“不如把头割下来……” “正好给太子殿下当蹴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