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沉醉在能嫁给沈鹤眠的喜悦中,却忽略了最重仪表的他,求娶我时,穿着最旧的衣袍。
我开始跟着嬷嬷学礼仪。
收起了心爱的骑装,把养了十年的乌骓关进马厩。
最喜欢爬的那棵歪脖树,也让父王砍了。
成婚当夜,我记着母妃的教导,在喜榻上从早坐到了晚。
哪怕肚子饿了也小心忍着。
那是我十几年来,最乖顺的一天。
我满心欢喜地等着沈鹤眠。
可他一进来,便赶走了喜婆和婢女,随意地扯下盖头,递给了我一把匕首。
不带感情地说:“自己割还是我来?”
我愣住,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他见我不接匕首,直接拉起我的手,用匕首割破我的指尖,按在雪白的帕子上。
血珠越渗越多,落在帕子上红梅点点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做完这些,沈鹤眠转身离开,甚至没有一句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