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性帮他一把,他要是回心转意,岂不是皆大欢喜。
“夫君有什么事坦白讲即可,不必跟我藏着掖着。”
“娘子,我确实有事。”
我刚沉入谷底的心又提了起来,面色如常但心里打鼓。
言记淮微微一笑,缓缓开口: “娘子,可否给我拨出几十两银子,我想换一个大的蛐蛐架子。”
悬着的心终于死了。
我深深叹了一口气!
失望从心底蔓延。
怪我!
我本不该对他抱有幻想!
我跟言记淮成婚五载,一直都恩爱非常。
我们两家都是商贾之家,虽说颇有家财,但地位终究比不上入朝为官的文人。
当年言记淮娶我时曾许诺,他必定用心读书,争取三年就考中个进士回来。
如今五年过去了,别说是进士,秀才都没考上,还沾了斗蛐蛐的恶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