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如个下人懂事!”
说罢,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房。
翠竹将我扶起,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信,小心翼翼的问: “夫人,这信还送吗?”
我红着眼,默默擦掉嘴角的血,语气冰冷: “送!”
这黑市的老大不是别人,正是我父亲。
小的时候父亲就教我行商论道,想让我接管黑市。
但我实在不喜在黑白两道之间斡旋。
只想找个平常人家,过普通人的日子。
父亲也不好逼迫我,便随了我的意。
大婚之日他都没有露面,只是默默地在人群中看着我出嫁。
跟外人,我也只道是父亲在外乡做生意,鲜少回来。
不久前,父亲发现言记淮频繁出入黑市,一掷千金只为了一只名为‘大将军’的蛐蛐。
见他如此痴迷,便觉大事不妙。
所以才给我来了信,命人假装成人伢子,试探言记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