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成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,扭曲着身体瘫倒地上。
看着自己的手软成一滩烂泥,赵成吓破了胆,任凭下人搀扶着匆匆离开。
我看了看沈卓,又看了看萧随。
前者面色铁青,视线在萧随面上一划,然后不再留恋转身离开。
后者一脸风轻云淡,可是绷紧的手臂泄漏了内心的在意。
我捡起地上碎成两半的玉玦,走到萧随面前:萧家传世雪玉,无价之宝,修补一下应该看不出来裂痕。
萧随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,自嘲道:连你都知道它重要,可偏偏有些人不屑一顾。
玉已经脏了,公主想留便留,不想留扔了便是。
说完,头也不回疾步离开。
我握着雪玉的手紧了紧,心像被针扎了一下。
沈卓进宫的一段时间,我不必再抱着琴,像个玩物一样,随时候着太子下课,在他和宫女调笑玩乐时,弹一些靡靡之音了。
一方面他存了求娶沈卓的心思,另一方面,有萧随这个母后的眼线在,他不好再明目张胆的白日宣淫。
更不好拖我下水。
我终于可以心无旁骛地学一些干净纯粹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