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嘲般地笑了笑。
我养了她十年,也教了她十年,可我还是那个如同保姆般存在的人,甚至有时连保姆都不如。
谢均宴在听完我的话之后,眉头松动了些。
他的眼神里带着试探性地问道: 如果你肯做试管,生下涵涵同父同母的弟弟或妹妹,我一定让涵涵以后把你当成亲生妈妈来爱。
不用了。
十年都没能捂热这两个人的心,我可不敢赌自己以后就能做到。
再说从我的肚子里孕育他们俩的孩子,听上去就让人伤感。
我自己又不是不能生。
朱暖暖,你别得寸进尺,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大的让步了。
知道你今天不开心,收拾收拾早点睡吧!
啪嗒一声,房门被他狠狠地摔上了。
而我此时却毫无睡意。
谢均宴一直都不知道我这个人认床的很。
从前刚嫁过来的时候,他每次找我同房后就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