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还不忘朝我扮了个鬼脸后跑开了。
我盯着那一地的狼藉,摸了摸脸上的红疹,久久不能释怀。
当年,我被亲生父母送来谢家,让我照顾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。
偌大的谢家,没有一个人看得起我。
他们让我换上品牌的服装,挎上品牌包包,可他们还是觉得我是个粗野丫头。
现在,当初的婴儿已经十岁了。
我用了十年的时间养大她,却只在顷刻间失去了她。
一阵叹息后,我闻到了谢均宴身上特有的古龙香水味,还混杂着浓浓的酒味。
我还未来得及说话,就被他一下子按在了床上。
这一地的狼藉,是涵涵弄的?
听说是你先打碎了她妈妈的照片,你该给孩子道个歉的。
我撇过脸,没有说话。
他见我不搭理他,怒意瞬起,用力地掰过我的脸,霸道地吻了下来。
我还未从刚刚的事件中缓过来,愠怒间咬了他一口。
谢均宴吃痛地抬起头,酒也一下子醒了大半,刚要发火,却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