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担心我残留对车祸的阴影,每天晚上为我泡脚,按摩。
直到回家的第三天,傅京御才借口公司有事,早早离开了家。
我从他来不及熄灭的手机屏幕上看到,姜雪莹给他发了消息。
阿御,年年一直吵着要爸爸,我实在哄不了他了。
姜雪莹的孩子要爸爸,傅京御二话不说赶去他身边。
我的儿子,却死在见爸爸的路上。
我沉默着目送傅京御离开,然后上了三楼,站在他的书房前。
结婚五年,傅京御以夫妻也要有私人空间为由,将书房上了密码锁。
我输入姜雪莹和姜年年的生日,果然打开了房门。
偌大的书房,四面墙上挂满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。
从姜雪莹怀孕、生产,再到姜年年的满月、长的第一颗牙齿,迈出的第一步, 傅京御都一一记录下来。
可我儿子从出生到死亡,四年的照片,都填不满一本小小的相册。
我又打开傅京御桌上的日记本。
5月20日,阿雪说要给我一个惊喜,尽管猜到是她怀孕的消息,但当她亲手把验孕棒放在我面前的时候,我还是控制不住落了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