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没关系,我有你就够了。”
他说的信誓旦旦。
如果是以前,我会庆幸我嫁了如此一个好男人。
可现在满身的伤疤,以及一个“残缺”的我,他精湛的演技叫我觉得恶心。
我不着痕迹地推开他。
“安安呢?
我要见他。”
傅京御神色一顿,他摸摸我的头,语气低落。
“对不起老婆,我怕你见到儿子的尸体会伤心,所以昨天,就已经安排人去火化了。”
他哪里是怕我看到儿子伤心,他分明是担心我看到儿子被挖走了心脏的胸口。
我强忍住眼底的恨意,看向傅京御手腕上那条歪歪扭扭的红色手串。
那是儿子送给他的礼物。
出事之前,傅京御晚上时常失眠。
儿子便找学校的老师学习了怎么编手串,然后把红绳和艾草编在一起送给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