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我说:“把剑放下。”
我的夫君装这么久哑巴,终于舍得为别人开口了。
我气笑了,眼角湿润落了一尾红。
眼前这郎情妾意太刺眼,倒显得我可笑。
打我叩门扰了这对野鸳鸯起,沈宴总是躲着我的视线。
无论是我被讥讽,被威胁,被羞辱。
他都站在长公主身后,一言不发。
就像我只是一个陌生人。
直到此刻。
再浓烈的感情不只会因为不忠出现裂缝。
还会因为长久的缄默褪色。
我忽然觉得很没意思。
扔了剑,带着晚春离开。
我走的决绝,自然没有留意到身后的沈宴慌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