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卧房。
我的小衣和……我的夫君?
屋里的淫靡声此起彼伏,我呵出的冷气也拐了几个弯。
我同沈宴夫妻五载。
那年他跪在沈父面前挨了四十九鞭。
饶是皮开肉绽也不肯松开我的手。
他曾自废武功,忤逆父命。
拥着我说要舍弃一切,只愿与我长相厮守。
我们曾歃血许的诺,终是被五年的风雨吹散了么。
那头的声音还没停,长公主呀了声,问道,“你胸口的这道疤是怎么来的?”
沈宴怎么说的来着。
他说,“过去太久了,我也记不清了。”
我却记得一清二楚。
那年他替我挡了一箭,伤及心脉,命悬一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