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许是廊下一阵寒风,我又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沈扶温声道:“大人,在下略懂医术,曾经也钻研过药膳之道,不知能否容我一试?”
我赶紧摆了摆手,敬谢不敏。
“太医院早试过了,呈上来的饭菜一个比一个难吃。”
“我看不是要医好我,是要存心饿死我。”
结果我被自己的话打脸了。
沈扶送来的食盒里每日都不重样:白芨冰糖燕窝枸杞川贝母甲鱼汤党参固元鸡汤…… 每一道都清淡,正正好合我的口味,药草的气息不算过分浓烈,汤汁的火候也把控刚好。
我饮食起居无不挑剔,却唯独对他做的药膳一点抵抗力都没有。
在东袖服侍我喝完第三碗汤之后。
我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。
“沈扶,你可不能再这么做下去了。”
“我会舍不得放人的。”
他那张风光霁月的脸上居然舒展开笑意。
“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