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后来到了花楼才知道,原来只是做个乐伎,供贵人们赏玩。
那几个狱卒只是逞口舌之快,实际对我们造不成什么伤害。
我的母亲和大姐顺服地死在贞洁的枷锁之下,我的二姐奋起反击同归于尽,剩下我听天由命。
我学艺、学诗、学着讨好贵人。
后来认识了顾易玄。
他第一次脱掉我外衫的时候,我眼都不眨地盯着他发冠上的银簪。
这是我认知里的凶器。
他察觉到我的视线,问我:喜欢么?
我不言语,他就摘下来放在我手心。
以后你想要什么,和我直言便好。
然后我就放弃了杀他的念头。
毕竟我不是母亲,也不是二姐。
我只想中庸地活着。
他能神色自如地把凶器交给我,便不会伤害我。
本就是任人摆布,如果摆布我的人是顾易玄,倒也还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