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我们结完婚后,徐青州声称要专心绘画参赛,对我越发沉默寡言。
我误以为是压力过大,于是对他更加细心照顾。
没想到去画室送饭时,意外撞见他和女学生侃侃而谈的欢快,与平日在家判若两人。
徐青州曾凭借一幅人体绘画惊艳四座,而画中主人正是这女学生——邱燕。
邱燕因此名声受损,徐青州心生愧疚,对她更加无微不至。
在我怀孕四个月时,他开始带上邱燕畅游大江南北,学习描摹各地山水美景。
甚至在外头以夫妻形象相处,所有人都误以为他们才是一对。
要不是父子俩以为我病重昏迷说漏嘴,或许到死我都认为他们仅是师生关系。
猝然间一种巨大背叛感笼罩住我,丑恶得令人难以置信,却又合情合理。
那个年代,许青州很清楚师生情是上不了台面的,只能接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
徐青州在每幅作品落款处都会画只燕子,暗戳戳流露出对她的偏爱。
虽然与我成婚三十多年,但是夫妻生活屈指可数。
在我冒死生下儿子后,他主动去做结扎手术,不是心疼我,而是不想让邱燕再次失落。
暴雨天我背着高烧的儿子上急诊时,在公婆病床前尽孝伺候时,他却忙着陪邱燕游山玩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