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段时间的事你们都忘了?
纪委让组织给你们做的宣传和教育都忘了?
这是什么地方,哭一哭就能进来,还要规矩干嘛?
要守门的士兵干嘛?”
婶子们一下噤了声,生怕影响到自家丈夫和儿子的前途,没敢再为我求情。
周立辉满意地看了一圈人的脸色,大步走到我面前,拖着我就要往门口扔。
我抱着女儿死命挣扎,他眼见拽不动,索性抓着我的头往地上猛磕,厉声道:“你就是特务吧!
死活赖着不走,想进我们基地偷什么啊!
。”
我哭的眼泪模糊,哀求道:“我们是一个大队的,你知道我不是特务,求求你立辉,我女儿不能耽误了,她才六岁啊。”
周立辉的力道丝毫不减,越发用力。
就在我被绝望彻底笼罩,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。
一道洪亮的男人声音传来。
“油田基地门口闹成这样,这是在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