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脸困惑,拿回证明仔细一看,公章是红笔仿照一笔笔画上去的。
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,我僵在原地,脸上血色褪去。
我的身份阶级不好,领结婚证明的时候是赵素心去领的。
她拿回来时用一个手绢仔细包着,粗略的展示给我看了一眼。
我想要仔细看看时被她温声劝道:“这份结婚证明可珍贵了,是绝版的,公社说就给办这一次,损毁可不给补办呢。”
七年时间,我一直把它小心放在扣箱最下面。
这次来油田基地时我才翻找出来,由于时间匆忙,我并没有仔细看。
没想到从一开始,赵素心就在欺骗我。
周立辉见我拿不出其他证据,边推搡我边对着周围人解释道:“他是资本家的狗崽子,还敢来油田基地骗人,赶紧滚,要不然我就让人抓你。”
我一时不察,被脚底的石子绊倒,摔倒在地,幸好紧紧把女儿抱在怀里。
我不知道如何解释,索性跪下声泪俱下道:“求求各位大婶,我女儿脑子里有血块,现在需要做手术,就算你们要赶走我也好,能不能让我女儿找油田基地医生做个手术。”
我不停地朝围观群众鞠躬,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,哽咽地哀求道:“求求你们了,你们也都是有家有孩子的人,知道做爹妈的不容易,帮帮我吧。”
眼看有几个婶子动了恻隐之心,纷纷出声劝和道:“立辉,孩子好歹也是一条命,你就让进去给孩子治个病,做个手术吧。”
周立辉毫不退让,言语犀利道:“婶子们,你就能担保他不是特务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