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也可能是只有这张照片可用了。
毕竟这八年我们连相处的时间都很少,哪来的新照片呢。
我淡定地换了个频道,心里却忍不住有些烦躁。
当初傅先生能同意离婚,当然不只是因为我一句简单的威胁。
傅家确实是百年企业,一点丑闻就能动摇根基的话,傅君宴漫天的花边新闻早就被他爸抓起来关禁闭了。
最重要的,还是阮软和傅君宴私生子的出现。
而我又恰巧得了绝症,三个月的生命成不了多大的威胁。
逼急了我,鱼死网破下到底会对公司造成几十亿的影响。
放走我,这件事才能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当初我被拘在家里,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傅家少夫人的模样,在网上潜移默化地清洗几年,阮软就能自然而然地代替我的一切。
但傅君宴现在又拿着婚纱照在网上闹了起来,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我。
真是会给人添麻烦。
第二天我的锻炼活动换成了织毛衣。
珍妮很感兴趣,我在她一声声称赞中逐渐迷失自我,手下动作越来越快。
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《糖果读物》回复书号【18919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