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的好闺蜜兼主治医生辛南,脸上满是哀伤,口中吐出一连串我难以即刻理解的医学词汇。
她扶我坐下:“姐夫,你还是别看了,我怕你受不住。”
我望向对面镜子中依旧年轻的自己,双手未曾因长年辛劳而布满痕迹,深呼吸数次,终于确认了自己重生的事实。
上一世,我接到梁雨彤心脏病突发的消息,匆匆赶往医院,路上心急如焚,连闯好几个红灯,却仍旧晚了一步。
我握着那份冰冷的死亡证明,悲痛欲绝,昏厥了过去。
醒来后,梁雨彤已经被火化了成了骨灰,只留下一个骨灰盒。
我抱着它,在家中度日如年,不吃不喝。
然而,等待我的却是几位律师携同各大贷款公司上门。
这时我才恍然知晓,自己竟是梁雨彤遗嘱中唯一的财产继承人。
我强打精神,试图理清财务,却发现梁雨彤的公司早就被岳母郑琳艳变卖,留给我的唯有巨额债务。
房子很快被法院强制拍卖,我流离失所,本欲向郑琳艳求助,却连她的面都见不到。
之后的日子,我生活在社会的边缘,蜗居在简陋的车库,日复一日地面对催债人的敲打。
为了生存和还债,我身兼数职,但即便如此,也只是勉强果腹,生病时也只能硬撑。
直到十年后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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