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川故作惊讶地喊道:“老婆,他不会是想碰瓷吧?
我们快走。”
梁雨彤也跟着嚷嚷着晦气,随即驱车离去,对我的生死漠不关心。
我最后的视线定格在那远去的车影上,随后一切陷入黑暗。
正沉浸在前世的痛苦回忆中,我意外察觉到梁雨彤的手指似乎轻轻动了一下。
估计是他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火化,加之麻醉效果逐渐消退,正缓缓苏醒。
我急切地对司机说:“师傅,请您再快些,我岳母她想要抢我妻子的遗体去捐献,我只想让她完完整整地来,也完完整整地离开这个世界。
司机应了声,加大了油门,车速明显提升。
我俯身贴近梁雨彤的胸口,将前世未能说出口的话语一股脑倾泻而出:“梁雨彤,我知道你没死,更清楚你早就出轨了,这一切不过是场精心策划的戏码,你是想带着谢川远走高飞,留我一人承担债务吧?
不过你放心,我不怪你,我选择尊重你的决定,既然你渴望解脱,我便尽快送你最后一程。”
“我知道你现在或许能听见我的话,但不知道你是否能感受到痛苦。
你必须要有知觉啊,这样你才能亲身体会火化的酸爽,毕竟,活着被火化的,你可是第一人。”
“你或许在疑惑,我为何如此,又怎会知晓这些。
其实,告诉你也无妨,因为这一切我已亲身经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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