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我虽然有烫伤,但不严重。
所以我当即买了两天后的机票,便开始收拾东西。
“谢海安,你彻夜未归跑哪去了?
现在又收拾什么东西?”
孙明哲踢掉我面前的行李箱,箱子扯到包扎的手,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。
他终于看清狼狈的我,不自然移开眼神。
“我不知道你受伤严重,当时千雪也站在那,就一点轻微烫伤,你别太矫情。”
“收拾行李是要整理衣柜吗?
我帮你。”
每次都是这样,觉得对不起我,又对我好一点。
然后我就跟哈巴狗一样跟在他身后转。
这几年的时光让我都忘了,当初是孙明哲先追求的我,他也对我好过。
所以后来对我不好时,我便知道他真的不爱了。
“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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