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项链是我妈抬举你才给的,你这样不识好歹,怎么配当我傅家的媳妇?”
我将他的手从我的身上推开。
“是,我不配,你和你身边的小三姐最配了。
你可以和你妈说,也学学人家怎么离婚的。
只是我现在身子还没好,你要是弄伤了我,我也会发你律师函起诉你的!”
傅行修冷笑,将按住我的手抽开,哗的一声将被子掀开。
洁白的床褥上已经满是鲜血,尽管用了棉垫,还有止血药,可还是有小股的血涌出。
他被眼前的场景恶心坏了,匆忙用手捂住口鼻,似乎是看到什么腌臜事物。
我忽然想起之前我失去第一个孩子的时候,他也是这幅表情。
隔壁产房里的丈夫焦急的在外面等候,在太太出了产房后迫不及待的去查看情况。
而傅行修呢,他只是远远的坐在真皮座椅上,玩弄着手机。
将手机视频声音外放。
听着里面女主播讨好他的声音,而洋洋自得。
一直到看到护士给我更换垫子时,对那一滩血迹充满了鄙夷,一如今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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