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沉默了一瞬，最后还是决定开车回公寓亲口跟顾锦白讲清楚。
车开的很慢，一路上我的思绪恍惚，等到公寓时顾锦白已经等在门前了。
顾锦白神色有些憔悴，看到我的一瞬间眼睛亮了起来。
像没发生过什么一样，顾锦白自顾自地把手里的一大捧玫瑰递给我，紧接着想拉我的手进公寓里面。
我避开了他的手，走进公寓随手把玫瑰放在了玄关上。
顾锦白看着我苍白无力地笑笑：“挽挽，我买了早点。
坐下来一起吃一点好吗？”
“不用。
顾锦白，你一次性把话说完，这是我最后一次回这里了。”
我没留恋顾锦白少有的温柔，冷淡地扫视了一眼公寓。
那个每天被我精心擦拭的礼物展览柜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，里面的东西似乎也失去了色彩。
顾锦白随着我的目光看过去，目光都是温柔的神色。
“里面有你二十岁到现在送我的所有礼物，挽挽，你还记得吗？
那个领带，是当时你出差去法国买的，还没到家就给我打电话炫耀。
还有去云南的时候，你在旅游景点亲手给我做的手工茶…”顾锦白还想说些什么，被我一把打断：“但是你都没用过，顾锦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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