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她还是去了,我也不放心地跟去,不想却被倒下的广告牌砸断了腿。
我在血水里呻吟之时,她正在和徐子凡吃蛋糕。
我住院,梁母让她送汤来,又因为徐子凡的一句嘴里没味道,让她直接更改了目的地。
我没吃没喝低血糖到昏倒,她指指点点说一个大男人娇气得很。
见我出神,她又贴过来,我后退了一步。
“我们……不可能了,梁羽安。”
这一句话好像触发了某种开关,她大口大口艰难地喘着气,脸憋得通红。
那个美艳冷酷的梁羽安就那么倒在地上。
我大吼着她的名字,让她保持清醒。
梁羽宁也闻声冲进来,要给她吃药,我拦了下来,“她喝酒了。”
梁羽宁就那么抱着抽搐哭泣的她,眼泪也呼呼往外冒。
“傅乔霖!”
梁羽宁咬着牙看着我,“你死了,我姐也没了半条命,她整夜整夜睡不着,只知道工作。”
“你的床单那段时间天天换,你知道为什么么?
她几乎每晚都在这哭,哭到床单都不能再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