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讥讽道,转身走得潇洒。
我面无表情,只砰得一声关上了大门。
从此,这儿子,就当没养过。
可没想到,第二日我一开门,却看到墙上被糊上了好几张大字报。
白纸上赤裸裸的几个红大大字“思想不端”看得我心一惊。
还不等我反应,村支书便带着人围了过来。
我就说她儿子凭什么能去镇上补习啊,原来是靠身子。
她这事还干的少吗?
孤儿寡母的,这些年不靠这,怎么过下来呢。
村民们的嘀咕着,讥讽下流的眼光像针一样,全往我身上扎。
姜玲啊,有人举报你行为不端啊,去大队部交代交代吧。
村支书板着脸开口,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身旁的儿子。
我抬眸,正对上儿子眼里没藏好的幸灾乐祸,一时怔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