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他所说,他儿子患有哮喘,远在外地工作的独子这次回来想给他们一个惊喜,结果把自己包装在礼盒里面,左右等不来他们俩,就那么活活的憋死了。
我心里唏嘘,还是个怪懂浪漫的死鬼呢。
别墅的构造很奇特,四层楼的挑高,格局却十分的杂乱,穿过逼仄的走廊,来到了正主所在的卧室。
临进门之前,于桂兰又抓着我的手嘱咐了一句。
“虞小姐,你也知道我们花这么大的价钱就是想完成孩子的遗愿,你可千万要事无巨细的把他的回忆转达给我,千万别糊弄。”
我点点头。
“放心吧,拿人钱财替人消灾,我还指着我的金字招牌吃饭呢。”
“那虞小姐就拜托你了。”
他们两口子眼神焦灼,目送我进了房间。
屋内,杂乱的陈列着祭品,门口的开关是个摆设,根本无法照明。
摇曳的烛火发出微弱的光亮。
我调整好情绪,凑到男人的身边,他脸上戴着喜洋洋的面具,极具喜感。
3. 死者为大,我强憋着笑,上下打量着年轻男人。
一米八多的身高修长的躺在床上,一双腿占据着黄金比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