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趁机放手,却是一转身,一耳光狠狠甩在杨春燕的脸上:“耳刮子也少不了你!”
“阿姨。”
杨春燕哇的一声哭出来:“这些都跟我没关系。”
帽子同志把我们分开了。
“都冷静点儿,到底怎么回事,好好的说清楚。”
“要不然,全都带到局子里问话。”
一个年长的同志,生气地扫了我和那女人一眼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临近高考了,你们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,耽误孩子的学习吧。”
“要是事情闹大了,一时冲动留下什么案底,孩子以后就不能考公了,你们知不知道?”
那女人捂着头,疼的尖叫:“我管她考不考大学,赔钱,这贱女人一定要赔我们钱。”
她越是蛮不讲理。
我表现的越是配合:“帽子同志,我不吵了,刚才我就是一时气愤,我女儿真是太可怜了,才十七岁的孩子。”
“他们全家欺负人。”
我抱着女儿,母女俩都是一副哭哭啼啼,凄凄惨惨的样子。
那女人却还是叫嚣:“不要脸的东西,十七岁都知道勾引男人,还考什么大学,趁早生孩子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