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那些动物本身没有什么疾病。
紧接着,我的父母便带着谢惜惜面无表情的进来。
看了我这副样子,母亲连忙捂住口鼻嫌弃的转过头去,父亲则皱起眉头,开口就是斥责。
“谢清鸾,你明知惜惜要嫁给太子了,却还要伤她?
你到底是何居心?”
“罢了,宁国公府养不起你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!”
说着,他抽出几张纸。
“从今日开始,宁国公府与你没有任何关联!”
母亲这时也终于嫌弃开口。
“早知道你跟那些乡野泼妇一样,染了一身奸刁性子,当初就不该接你回来!”
我没有辩解什么。
因为我知道,无论我辩解什么,甚至摆出证据,他们也只会跟萧明宸一样完全不相信。
我沉默的把手泡在朱砂里,在该按手印的地方都按了手印。
从此,我与他们再无关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