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手下怜悯我,问我要不要多开些止痛药。
我摇摇头:“没关系。”
这些疼痛,我已经习惯了。
2 手下把我送到家门口,扔下药品袋就扬长而去。
澹月不把我当回事,她的人也视我如草芥。
我拎着袋子开门,里面却冷冷清清,连打扫卫生的钟点工都不见了。
澹月的电话打来,嗓音一如既往的冷漠,没有温度。
“小舟身体不舒服,你那边的保姆细心,我让她们都来了。”
“你先自己住几天,等小舟好了,她们再回去。”
她说的理所当然,好像被她仇家捅了五刀差点没命的人是祁舟。
“好。”
听到我淡漠的语气,她沉默半晌,继续说: “想吃什么就记下来,让保姆回去给你做。”
“好。”
隔着手机,我也能感觉到她在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