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走出大门,就收到了谢凛渊发来的消息。
“胡蝶,你去给我买一盒措施。”
我将消息划掉,装作没看见。
在一起十年,他从未用过什么措施。
他说戴着难受,影响体验感。
每次事后,都让我自己吃药。
可就算我吃了药,也有三次意外怀孕。
他说现在不稳定因素太多,不是生孩子的时候。
于是每次我都懂事地去医院流掉了。
现在才知道,原来遇到真正想呵护的人,他也会愿意牺牲自己的体验感,甚至为了她金盆洗手,消除“不稳定因素”。
对比起来,我那十年就好像一个笑话。
见我迟迟不回消息,谢凛渊打来电话。
“不用买了,下次做事动作快一点。”
我听到白栀栀娇滴滴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