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我好心准你进门,你真是丧尽天良!”
王亚庭和老藏家联合指控,以及莫名出现在我包里的翡翠手串。
让我所有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。
家人和未婚妻受我牵连,财誉尽失,沦落为过街老鼠。
而我在入狱前夕被偏激古玩爱好者乱刀砍死,连具全尸都没得留。
上辈子的血与痛,如同刀疤一样盘踞在我心头,源源不断供给出浓烈恨意。
这一世,我就一直站在监控摄像头下,录像和血液双重保障。
看谁还能往我头上扣黑锅!
抽完血后,我在医院长椅上囫囵睡了一觉。
虽然椅子又硬又冷,但我躺得很是安心。
刚醒来,护士就宣布我血液中酒精含量未达醉驾标准,让交警放我离开。
点开手机,已经中午十二点。
完美避开了王亚庭栽赃我偷盗的时间。
为了更保险,我厚脸皮称车辆还被扣着,恳求交警顺道把我捎回家。
刚下摩托车,蹲守我家楼下的警察就乌泱泱围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