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特意把新闻拿给我看。
衣不蔽体的妈妈站在烂尾楼楼顶的视频只有十秒, 无声,寂静的只有妈妈崩开的血花。
我的眼泪已经流干,喉咙也发不出任何声响。
第八天,他们终于玩腻了。
我全身肢离破碎,却任有一口气尚存。
最后给我注射的不是安非他命,而是过量海洛因。
心脏剧烈抽搐时,我竟然感到一丝解脱。
结束了,一切都要结束了。
可他们连这点尊严都不给我。
弥留之际,我听见徐清雅说:“把视频剪辑一下,就说毒贩女儿吸毒过量死亡。”
镜头怼在我扭曲的脸上,闪光灯亮起的瞬间,我的世界彻底黑暗。
叮咚。
叮咚。
不断响起的手机提示音将我从回忆中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