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我,只因她说不喜欢男人舞刀弄剑,就丢了喜爱的弓马,一心一意守着她。
弄得自己武艺生疏,刀剑蒙尘。
重来一次,我不想再退,也不想再庸庸碌碌过一辈子了。
捡起猞猁兽,我平静地开口:“南地传统,成婚前男子要亲手为新妇打猞猁,这是聘礼,不能让。”
这还是第一次,我没顺着她的意做事。
司马黎脸色一沉:“既然是给我的东西,那我就作主,送给延昭了。”
她以为,我是为她打的猞猁兽。
陆延昭嗤笑:“区区一只猞猁,居安应该不会吝啬吧?”
我望着并肩的两人,目光发凉:“殿下,臣说了,不让。”
司马黎气极:“沈居安,还未成婚你就敢忤逆我,当心我让父皇收回成命,取消你我的婚约!”
前世我对她千依百顺,她也可以装作淑雅贤惠。
现在我只说了一次“不”,她就装不下去了。
记忆中让我心动的那个司马黎,身影越来越模糊了。
我不再纠缠,翻身上马离开。
带着猞猁兽回到世子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