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给雨宁打点麻药,她怕疼!”
下一秒,手术室的气密门缓缓开起。
护士汇报周然然的手腕被划伤需要缝针,池景行和养母同时慌了神。
养母慌张道:“把这里的设备移走,去给然然备用!”
池景行顿时给所有医生下命令:“都去然然的手术室外待命,这里等等再说!”
有医生忍不住道:“麻醉已经打了半个时辰,再等下去雨宁小姐会失血过多休克的!”
养母直接拔掉我的镇痛泵:“她一向坚强,我做母亲的都不担心,你们怕什么?
快去照看然然!”
所有医生和医疗设备,优先供给一个被划伤的人,可我呢?
我切除声道后无人看护,连仅有的镇痛泵都要留给周然然。
原来,我曾拥有的亲情和爱情,都不过是周然然用剩下的。
手术室安静的吓人,我放弃对麻药异于常人的抵抗力,任由自己昏死过去... 我在黑暗中昏睡了不知多久,池景行和养母在门外与丁医生起了争执。
“池总,这种药吃久了,舌头和食道都会被药物割烂!”
“我不能再昧着良心,给雨宁小姐开药方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