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样的人,终究是别人的丈夫。
此刻荒山寂寂,暴雨如注, 我终于允许自己将那些压抑已久的情愫尽数倾泻。
雨水混着泪水滚落,我在心里暗暗发誓, 等回到公司,就亲手为这段感情画上句号。
可雨还未停时,他竟来了。
那时他正与钟氏死斗,对方雇的亡命徒日夜盯着他落单的机会。
可他还是带着人闯进塌方的山路,西装裤管全是泥浆,见到我第一句话却是: “吓坏了吧,怪我来得太迟了。”
劫后余生的拥抱,道德与理智彻底溃不成军。
那晚在暴雨如注的山路上,我终究成了自己最不齿的那种人。
从林家一别之后,我彻底避开了沈询之。
就连去公司交接工作,也要先确认他不在大楼,才肯踏入沈氏的大门。
他知道后,派人送来一封信。
信纸上是熟悉的字迹: “知澜,你可以生我的气,但不该拿自己的前程撒气。
若你实在不愿见我,我可将你负责的版块独立出来,成立新公司交予你打理,你是我见过最有天分的女孩,不该为一段感情埋没才华。”
我将信纸对折,原封不动退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