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莹却神秘一笑,“谁说不能?
阿暻说了,我们的婚礼定在假死后七天。”
几人又叽叽喳喳说起来。
我已经听不清了,耳内轰鸣不断,心脏发紧,无法接受自己听到的内容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去的。
现在是冬日,被刺骨的寒风一吹,我才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。
苏莹要假死逃婚,然后嫁给师弟贺暻。
贺暻是小姨资助的大学生,常以我表弟自居。
可为什么呢?
昨天她还对我温言软语,不断确认彩礼里的奔驰S级豪华型,三天后是否可以提车。
还把我们的婚戒仔细包好,那是她精挑细选的品牌和款式。
她对我们的婚礼如此期待,为什么要逃呢?
还是以假死的方式。
她不爱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