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却毫不犹豫将柳晚晚护在身后,瞪向我的目光里,满是怨恨和敌意。
我还来不及开口解释,却见柳晚晚眼眶一红,落下泪来: “行简,你终于...来了。”
她的委屈太真切,甚至已经窝在徐行简怀中,哭的梨花带雨。
我看着眼前郎情妾意的一幕,心底的无语几乎化为实质。
“徐行简,我做什么了!
?”
“堂堂皇子——没证据你就胡乱开口栽赃,你以为本小姐没脾气吗!
?”
我是冷淡,却不是任由人栽赃到头上,还不知反抗的软蛋!
且不论我和这柳晚晚刚刚见面——便是这深宫大院,哪有能胡乱刁难责罚旁人的道理?
他竟还以为自己是前世那个权倾朝野的王爷,敢对我指手画脚,吆五喝六?
我几乎要气笑出声,心底却如同一摊死水。
是了,是了。
徐行简仗着我前世对他的感情,又自诩有前世的信息差,自觉能混出头,更风光的做个登峰造极的朝堂新贵。
对我的态度,自然是不屑而鄙视的——只怕在他眼中,我还得忍气吞声给他提鞋呢,毕竟他坚信自己日后发迹,对我一个女子便更加鄙夷不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