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池朝朝也跪了下来:“爹,让女儿替姐姐嫁吧!”
她仰起脸,泪珠恰到好处地滚落:“姐姐性子烈,不适合……” “不必。”
我冷冷打断她,“三日后,我自会上花轿。”
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,我心中冷笑。
这一世,我要她眼睁睁看着,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大婚当日,没有喜乐,只有哀乐。
我穿着大红嫁衣,怀里抱着太子萧承熠的牌位。
牌位很沉,檀木做的,上面刻着“先太子”三个字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“一拜天地——” 我对着空荡荡的堂前深深下拜。
眼前是弹幕的疯狂诋毁: 池家大小姐是不是疯了?
死活要嫁,这是要气死谁啊!
可怜啊,年纪轻轻就要守寡…… 我充耳不闻,拜得一丝不苟。
前世我逃了这桩婚,结果让池朝朝捡了便宜。
这一世,我偏要风风光光嫁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