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仿佛被这句荒唐的话钉在原地。
我试图乞求闫唤,却发现他故意躲闪目光,甚至隐隐期待。
深深叹了一口气,每走一步,我就发誓一遍,再也不会为他回头。
那些“指导”的话语从我口中脱出,艳色的场景几乎要把我眼睛刺瞎。
整整半个小时,他们才肯放我离去。
在没人注意到的角落,我的掌心被指尖刮出了血。
离开那个充斥着奶香味的主卧,我抹去眼角的泪。
不管怎么样,我的这双手,终于又能拿起手术刀了。
只是,地点不再是现下任职的这所医院了。
我决定离开这里。
当晚,机票订购成功的短信弹出的那一秒,闫唤推开了门。
我被吓得一激灵,慌忙将手机关闭。
他似乎毫不在意,只是自顾自地坐在我身边,抚上我的脸。
“宝宝,晚晚她胸涨疼得难受,我总不能放任她不管吧?”
我轻轻摇摇头,不像从前那样歇斯底里地索要不属于我的爱: “没关系,这不怪你,你这样做也是正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