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冷地甩开他,指着心脏的位置,“沈烬,别忘了,这里还刻有,你对我的恨!”
沈烬笑着拿出匕首,握在我手心,“来温言,只有你肯教我画符篆,在我这刻什么都行。”
我没有动,他执拗地握住我的手刺上去。
我挣脱束缚,甩了他一巴掌,“沈烬,我不会救你,你也能感觉到身体的亏空吧,你已经无药可救了。”
他抬起头,指着右脸,“对,温言使劲打,我知道你还在气头上。”
“疯子!”
他捡起地上的刀,“没事,温言你舍不得下手,我自己来。”
我看着他胸口的血痕,摇了摇头,真是有病。
沈烬似想起什么,将刀对准我心口,“温言,我记得你曾经用心头血为我画符,只取一滴,取了你一定舍不得浪费这血。”
刀尖即将落下时,沈烬突然被人踹倒在地。
是方才挟持我的保镖,将他踹倒。
他向我鞠躬,“许小姐,您没事吧?”
我摇了摇头。
在沈烬被赶出沈家时,我就让江泽彦派人查看他的动向,连他请的这批保镖,也是我的人。
这段时间他贷了不少贷款,身后催贷的人找疯了都找不到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