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自己割的。”
我愣了愣。
萧楚辞看着那块面具:“萧家吃人不吐骨头,我母亲受尽蹉跎死后,他们给我下了药,想让我日日沉迷男欢女爱,养成一个废人。”
入萧府前,就听说萧楚辞是私生子,却受先皇器重,后来先皇驾崩,他失去倚靠,一夜之间,萧府只剩萧楚辞一人。
十几岁的萧楚辞,一人持剑灭了全府。
“那你现在…” 应当不能生育了吧。
萧楚辞突然笑出声,白皙耳朵上也透着红色:“儿孙根事儿小,让夫人舒服才是要务。”
没等我说话,他整个人都覆了上来:“抱歉夫人,你嫁苏宴河后,我没想打扰你,绣球砸军妓,也只不过是想成全你和他,可我没想到…” 他没想到苏宴河会为了一个妓子让我这个身怀有孕的妻子替嫁,也没想到会有人这样对待自己的夫人。
这一夜的萧楚辞,力气大的吓人,从床榻到书桌,从夜晚到凌晨。
直到最后大汗淋漓,天蒙蒙亮,我们才睡下。
“夫人,苏宴河在门外,你见不见?”
我点了点头,萧楚辞有些吃味的狠狠亲了我一口,才起身将佩剑别在腰间,往练武场走去。
正堂上。
苏宴河怀抱着一个裹的很严实的孩子,一只衣袖空荡的飘在风中,整个人憔悴到不行。
我与他已有小半年没见了,此时心里也生出些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