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拉住他,“一会它自己就消了,纪宴辞,你刚刚想和我聊什么?”
纪宴辞没有回答,还是给我找来了药。
我被纪宴辞扶在椅子坐好。
他蹲在我面前,沉默帮我抹药。
我抿唇,纪宴辞的西装袖口轻轻卷起,手腕处露出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。
上面原本应该缠好的绷带,不知道被他什么时候拆开了。
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纪宴辞眸光一闪,立刻放下袖口,漠然道。
“没什么,不小心割伤了。”
这哪里是不小心割伤了,分明是纪宴辞弄那个什么仪式,放血时自己割的。
听见纪宴辞这副无所谓的语气,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纪宴辞,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是吗?”
没料到我会如此生气,纪宴辞身子一顿,随即轻笑出声。
“姜棠,你是在关心我吗?”
“不然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