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忘叮嘱我。
“你这心脏不能同房,容易有危险。”
孟莉只说让我配合张大庆的治疗。
这一治就是三年,和孟莉的夫妻生活也迟迟没有着落。
有一次我喝了酒本想和孟莉试试,她却对着我兜头浇了一凉水,把我锁在屋外。
下着雪的寒冬,我生了一场大病。
我看到她给张大庆发了一条消息。
她说。
“大庆,我好害怕。”
孟莉告诉我,她怕得是我一时冲动心脏出问题。
可现在想来,她根本就不担心我的身体,她怕得是对不起张大庆。
这对狗男女,恐怕早在我们认识之前就有一腿。
我压抑着怒火去了医院。
张大庆的诊室门可罗雀,我转头敲响了白医生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