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挣脱他的手,“我只是累了。”
这时,沈绵绵又追了过来,手里还端着那碗粥。
她走到江慕深身边,自然地挽住他另一只手臂。
“深哥哥,粥要凉了。”
她看向我,眼中满是挑衅, 江慕深在她的催促声中,开口,“清歌,我下次一定补偿你!”
我没有再看江慕深一眼,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。
第二天,我来到护士台准备开始白班的查房工作。
刚到工位就感觉到周围同事投来的异样目光,她们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。
直到我拿起今天的查房名单,看到沈绵绵的名字赫然在列, 我才明白这诡异气氛的由来。
我带着几个实习护士推门进入沈绵绵的VIP病房。
江慕深也在,正关切地看着沈绵绵。
他穿着昨天的衣服,眼底有青黑,显然在这里守了一夜。
我刚要开始例行检查,沈绵绵便抬高下巴,用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我。
“你只是个护士,我的针口这么重要,怎么能让你随便碰?
万一感染了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