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断他,继续脱下手表。
“规矩就是规矩。”
西装,领带,手表,皮鞋。
我一件件脱下,整齐地叠放在地上。
最后连袜子都脱了下来,赤脚站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。
季临川脸上写满胜利的得意,而沈清琳的脸色有些发白。
当我开始解衬衫纽扣时,她终于忍不住别过脸去。
“够了!”
沈父再也忍不住。
“宁然,你住手!”
我平静地将衬衫叠好,放在西装上。
“从今往后,我就是我。”
“我叫宁然,不再是沈家的童养夫。”
走出沈家后门时,我只推着一辆锈锈迹斑斑的折叠自行车。